記憶
看某人發了一篇生活感悟,或有憂傷。
實則生活和生命不過一場憑空臆造的夢幻而已,回頭自省,喜憂皆罷,終究是留不住的。我們所看、所聞、所嗅、所嘗、所觸、所思,當下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?它們不過是一道尚未形成、有待消退的記憶痕跡而已。
看某人發了一篇生活感悟,或有憂傷。
實則生活和生命不過一場憑空臆造的夢幻而已,回頭自省,喜憂皆罷,終究是留不住的。我們所看、所聞、所嗅、所嘗、所觸、所思,當下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?它們不過是一道尚未形成、有待消退的記憶痕跡而已。
所看、所聞、所嗅、所嘗、所觸、所思,當下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?它們不過是一道尚未形成的記憶痕跡而已。
記憶不過包裹我們真心之外的一層塵垢,或喜或憂的,都如蔽日烏雲、覆鏡塵埃,錯誤的執著只會讓我們掉進輪回的無有始終的漩渦里,互為因果,直至沉沒。放開它們,本來無煩惱。
不常做夢,或者是記不住,但偶爾會做一些夢,光怪陸離,幾乎跟“正常”“清醒”狀態下的認知相悖而行,無法用“常理”來解釋。對於做夢,用家鄉的話來說應該是“夢降”,這個詞比發夢來得貼切,因為夢降是被動的,而發夢是主動的,大多數人,當然聖人和修煉密宗睡夢瑜伽的人例外,在睡夢之中不能自主(也許我們會以為可以自主),所以是被動的。
就好像喝醉酒的人,精神病的人一定不會以為自己是精神病。記得初期研究精神病的時候,是認為有一個小人在病患的思想深處,一直教導他們做什麽,想什麽。
他們的想法興許也是光怪陸離的。
爲什麽我們在某種情況下不能自主呢?
我們此時真能自主嗎?
近來照顧旅行博客比較多,心思沒有放在這裡,摘錄一段與河童的對話,權當更新。
河童問我理想。
一、你問生命的理想,還是問生活的理想?
二、(實際上我把兩個問題混合到一起回答了)人活著並不是為了什麼活著①,而是必須活著,這也是 “我們”自己所造就的,我們不是要問為什麼活著,而是要問活著是為了什麼。生命不是開始,也不是結束,方生方死,方死方生。生命、事業和愛情②等等不是生命所應該追求的,當你得到這些的時候,就已經失去它們;這個不用以後,當下如果你去反思,那麼就可以看得清楚。但是,生活必須有生活的追求,那麼我的很簡單,讓自己家人可以比較安逸的生活,必要的時候,可以幫幫朋友,自己可以自由自在。
注① 我問河童理想的時候,他的回答“這個問題就像問及,人為什麼而活著”
注② 河童說“一個人生活中有幾樣?生命、事業、愛情…”
這個週末與雪梅、紅梅三人走徽杭古道,爬清涼峰,前去安徽的火車上又認識了兩個朋友,高石林和邱武鋼,然後一途5人非常盡興。
途中,想到了“一念心清淨,蓮花出處開,一佛一淨土,一土一如來”然後,又無意間看到“夢中所見廣大,未移枕上;歷時久遠,未經斯須。 ”
若有所思,若有所悟。
所謂立地成佛,也許證悟的確只是需要一個須彌之間而已,然後就經歷千山萬水,千秋萬代——自性容萬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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